Meta Vince

对人的邪恶既不哭泣也不震怒

我们都是1984年代可怜的温斯顿。甚至我们的时代,也在不停地创造新话,汉语在流通中丧失旧有的美感。情形真是十分相似。或许,很多我们觉得不不必要经历的历程,让我们更加理解某些作家,譬如奥威尔的大洋国,譬如卡夫卡那落了一地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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