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晚的早晨,想起杜拉斯
那个叱咤黑岩公寓的女人就这样裹着墨绿色的大衣死在一个白人大学生的怀抱里连同苍老、刻薄,以及才华热带的忧郁穷其一生,她再也没有回到那片吞噬母亲的土地穷其一生,她或许从未爱上那个来自中国北方的男人往事如同一杯杜松子酒下肚猛烈而刺痛而后毫无痕迹我终究从未坐上那个横渡印度洋的大船让太阳永不升起我要为永远无法成为这个女人而悲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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