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ta Vince

对人的邪恶既不哭泣也不震怒

人,在很小的时候,遇到那个可以认定一生的人,应该是莫大的幸运。那种,你可以为之死,为之生,为之投胎转世,为之死而复生的人。我是幸运的。在极小的时候,遇到这样一个人。而那个人永远不可能爱你,这又是另外一个情景。我不够美,我不够优秀,我不够有才华。而那句“他喜欢月黑风高下为他吟诗的人”的玩笑话,却让我开始写诗。大概是去年的样子,我开始急切地投稿,希望你可以看到我,我的诗,我的小说,我的闲言碎语,甚至书店的角落里一个小集子。而概论有多大呢?你没有阅读那些杂志的习惯,事实上,我也不读,你不一定会走进那几家书店。世界没有多少杜拉斯与安德列亚的故事,没有多少延续七年的信笺,没有死亡之后不可挥去的阴影。如今,我在一个生来朦胧适合忧郁的城市,像初三时候我给你写的诗里一样。我在写作,并且在考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的研究生,跟我说的那个人生计划多么相似啊。而走到如今我才发现,我已不需要你来爱我。不管怎样,阿张,我应该感谢你,在“是其所是”的路上,你帮我发现自我。如果谈到愿望,我这位永恒的朋友,我只希望我们能在花神咖啡馆里聊一聊,并且在巴黎午夜的塞纳河畔漫步到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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